傻柱和金怀奴结婚的事,和大家说一声,发个喜糖,这事就这么过去。
“你看吧,傻柱结婚,不也没办婚宴吧,他一个大厨都没想着办,你还想着办吗?”
许大茂借此对赛凤仙警示一下。
“不办了不办了。”赛凤仙连连摇头,有人和她一样没办婚宴,那她还有什么奢望。
整个院子都知道傻柱结婚的事,唯独他妹妹何雨水不知道。
连知会都没知会一声,这个妹妹可见不怎么受重视。
傻柱对于何雨水的关爱,更多是给她一口饭吃,别被饿死就行。
也就只有傻柱这样神经大条的人才会这样做。
不过这也和大家无关。
傻柱结婚的事还是影响到了院子众人。
崔元也被崔大娘催婚,不过崔元说了几句,便不再多说。
后院的陈家小子陈同靖,倒是被陈大婶说了几句,陈同靖直说自己是3级钳工,根本就不愁娶不到媳妇。
陈大婶便也不再多说。
院子其他适龄的人,或多或少也都被催婚,不过他们都说自己不急。
“阎解成都没结婚,他不急,我也不急。”
其他人是真不想结婚吗?那可未必。
时间一晃,便又是周末。
上午还是老样子,在新华书店学习,中午才回来。
傻柱和金怀奴在一起有一星期,两人现在恩爱的很,之前没做的事,现在都做了。
还真别说,受到滋润的金怀奴,看起来比之前漂亮了不少,脸上有了些许红润。
不知道是吃的多了,身体好起来。
还是做的多了,身体好起来,谁知道呢。
下午。
等李开朗午休过后,白修文拿着个东西便上门求教。
“你这是什么东西?”李开朗看着白修文手里一个漆黑的玩意儿,好奇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你不是说站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,让我留意一下吗?这东西我觉得挺稀奇古怪的。”
说着,白修文敲了敲手里的玩意,发出‘铛铛’的沉闷声响。
“听这声响,非金非银的,也不是像是铁器能发出的动静,关键这东西还挺硬的。”
说着,还拿着它敲了敲地板,印证这东西坚挺。
李开朗将其拿过来,左看看右看看,东西仅有一个巴掌大小,“这东西感觉像是个铃铛。”
“是挺像的,不过里面没有东西,摇不出声。”
白修文就是看这东西既不像铃铛,材质又非金非银非铁,这才拿过来给李开朗。
李开朗点点头:“行,东西我就收下了,这多少钱?”
“不用,这东西也不值多少钱。”
“那不行,不能白要你的,当初说好了,多少钱就该多少钱,不能让你白出钱。”
见拗不过李开朗,白修文便报个数,2块钱。
毕竟是以卖废品的价格卖的,东西自然是不贵。
看着这非金非银非铁的玩意儿,李开朗不在意,将其买下,等有空了再去看看。
废品的事结束,接下来便是白修文的事。
前几天白修文从李开朗这拿了几本维修的书回去看。
“书都看了吧?看了多少?”
白修文不好意思道:“看的有点慢,刚刚看完一本。”
李开朗点头:“也没事,有看就行,维修这能力,主要还是靠实践,熟能生巧。”
“对了,你有和你站里师傅学了吗?”
“学了,这几天给师傅们打下手,他们教了我一些,多多少少还是会一点。”
白修文将这些天在废品站的情况说明一下,“就是东学一点,西学一点,学不齐全。”
李开朗点点头,“他们是老经验了,手法你跟着他们学就行,大差不差,我就按书上的来教你。”
“反正就那么几个步骤,你看着学就行,不用完全按照书上的来,找到你自己维修的一个习惯就行。”
虽说初学者最好是跟着书本的步骤来。
但白修文平常毕竟是跟着站里师傅们动手学习,要他反过来按照书上的步骤实操,反而对他不好。
没有一个明确清晰的步骤,还不如两方面都学一学。
‘行。’白修文心中如释重负,要是死板地学习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
毕竟站里的师傅都是自学成才,各自有各自的步骤,他通过看书,以及大致的步骤,也动手实操过。
但毕竟是初学者,怕自己学的四不像,需要李开朗这样的老师傅教一教,奠定一个步骤基础。
“去耳房吧,东西都在那。”
进到耳房,房间里有好几个损害的零部件,这都是运输队仓库报废品,李开朗拿出来维修。
等明天再拿回去,毕竟是运输队的东西,修好了也是运输队的。
李开朗一边讲解,一边开始实操。
“这维修也不难,就是这就5个步骤,故障诊断、制定维修方案、维修实施、维修后测试、验收交付。”
“名字取得挺正式的,说白了就是看哪出了问题,怎么修、开始修、修好试一试、试了没出错,就算修完了。”
白修文点点头,李开朗这解释的,很直白,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明白。
李开朗又道:“这些个步骤,都是机械类的,一般按这个步骤来不会出什么差错。”
“要是电气设备的,那就麻烦多了,这你得找崔元问问,他会教你。”
李开朗怎么可能不会修电气类,但这事是崔元向他要求的。
李开朗不知道崔元是怎么想的,怎么突然想要教白修文电工维修。
不过他也没多问。
“行。”
李开朗将为维修工具拿出来,而后拿起一个零部件,便开始维修。
按照书上教的步骤,李开朗教白修文一步步来。
很快,一个零部件便在李开朗手下修复完毕。
“看明白了吗?”
白修文点点头。
“行,那你试着来修吧。”
白修文信心十足,接过另一个零部件,便开始维修。
比起李开朗维修过程赏心悦目,白修文就显得磕磕碰碰,不过好歹也是修好了。
见状,李开朗便让白修文接着修,不过却把维修难度提高一点。
相比起崔元只修电工类,白修文要修的很多,机械类、木工类、电工类等,多多少少都要会一点。
正维修着,忽然,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。
“哥哥,你在看什么啊?”
李开朗转头一看,是阎解娣,还有一旁的小当。
“解娣啊,你怎么来了?这里很危险,快出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阎解娣摇摇头,不肯走。
要是忽略掉她直盯盯的眼睛,不然还真以为她是对维修感兴趣。
“你个小馋鬼。”李开朗笑了笑,从兜里掏出两颗糖,“拿去吃吧。”
“谢谢哥哥。”阎解娣双眼顿时笑出月牙,分一个给小当吃,两人笑呵呵的出了房间。
“哥哥,我也想要。”又是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妹妹,不能没有礼貌。”白修文一听,立马严肃着脸。
见哥哥一脸的严肃,白池立马低下头。
“没必要,小孩子正是爱吃的时候。”李开朗劝慰一声,掏出几颗糖,“拿去吃吧。”
“谢谢哥哥!”白池乐呵呵地跑出去。
前院。
三个小家伙都有糖吃,顿时就玩在了一起。
却没有注意到,在中院虎视眈眈看着她们的棒梗。
“看什么看!”
崔刚大喝一声,吓得棒梗落荒而逃。
“这小子,肯定没憋好屁。”崔刚也没在意棒梗有何想法,径直朝着李开朗耳房而去。
“哎呀~”棒梗一个踉跄倒地。
“谁啊,不沾眼睛啊!”
“嗯!小子,你说什么!”刘光天提起棒梗的衣领。
“没没说什么。”
棒梗看着比他高、比他壮、人还比他多的刘光天两兄弟,一句狠话都不敢说。
“小子,以后走路注意点,看着点路知道吗?”
“知知道。”
“哼!”刘光天一推棒梗的身体,便转身离开。
棒梗恶狠狠地盯着两兄弟,要不是打不过,早就动手了。
“棒梗!你那是什么眼神。”刘光福突然一个转身喝道。
“妈”吓得棒梗仓惶跑回家。
“哼,等以后找机会,得揍棒梗一顿!”刘光福提议道。
“我看行。”刘光天点头。
两兄弟此刻的心情很不好,刚刚被刘海中骂了一顿,好在没有被打。
两兄弟待在家不自在,便出来逃难,免得刘海中性情突变,要打他们俩。
无所事事,两兄弟随便走走,看到了三个小姑娘在嬉戏打闹。
又看到了崔刚正朝着李开朗家耳房去。
“哥,要不咱去看看?”
“行,反正也没什么事。”
两人在耳房门口看了眼,发现房间里的李开朗、白修文、崔刚三人。
李开朗在白修文身旁,看着他不知道在弄什么。
倒是崔刚,确实和以前那样,在做木工的活。
李开朗听到动静,转头一看:“是你俩啊,怎么了有什么事吗?”
刘光天道:“没,我俩就是瞎转转,没啥事。”
嘴上说着,但眼睛却是看着崔刚,好似被其吸引住。
刘光福年纪轻,倒是有话就说,指着木材:“李哥,我能不能也学学。”
“怎么?你也想学木工?”
“嗯,有点想学,感觉好像挺好玩的。”刘光福点点头。
相比起刘光福想的肤浅,刘光天倒是想的比较多。
他想这要是学会了,等毕业以后也好凭借这个手艺,找个活计好赚钱。
这样就不用再受刘海中的责骂毒打,不过这事他没和刘光福说,毕竟说了也没什么用。
“行,想玩就玩吧,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。”李开朗点点头,倒是没有想那么多。
“小刚,你多拿出些木材给他俩。”
“行。”
“顺便你也教教他们怎么做木工。”
“好的。”
耳房太小,崔刚便搬着木材和工具到前院做木工。
“呐,带好工具,做木工也是有些危险的。”
闻言,两兄弟连忙带上工具。
之后,崔刚便教两兄弟怎么做木工,测量、划线.等等步骤,就像当初李开朗怎么教他的,他怎么教两兄弟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没想到这看着不起眼的活,居然有这么多门道啊。”
两兄弟第一次接触木工,两眼放光,很感兴趣。
“呐,你俩也试一试吧。”
拿着工具,两兄弟试着打一打木工。
在家里修着机器的崔元,听到外面的响动,笑了笑。
此时此刻,前院一片岁月静好。
不出意料的话,一会肯定会有事。
果然,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,还能听到其抽泣的声音。
“刚刚走的人是谁啊?”刘光福对刚才一身而过的身影感到疑惑。
“是何雨水。”
“何雨水?她咋啦?”
“谁知道呢?肯定和傻柱有关系,要不然何雨水没事哭啥?行了,别管了,又不是我俩的事。”
何雨水和傻柱吵了一架,原因就是傻柱新娶的媳妇金怀奴。
“你俩结婚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何雨水看着睡到下午才起来的傻柱,质问道。
“这有啥好说的,现在你都不看到了,你嫂子不也是见过了。”傻柱大大咧咧道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你俩结婚,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,就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吗?”
“你这不是在学校吗?不方便,我就没叫你。”傻柱依旧是无所谓。
何雨水质问道:“这有啥不方便的,学校里咱家就几里路,又不远打个黄包车就到了,你就舍不得出那个钱吗?”
“还有,我只是暂住在学校,又不是不能回家,你叫都不叫我一声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妹妹吗?”
对于何雨水的质问,傻柱显的很不耐烦。
“现在你不都知道了吗?行了行了,别叫唤了,你嫂子现在还饿着肚子呢。”
“我讨厌你!”
何雨水大叫一声,说完便哭着跑出中院。
“唉,妹妹。”傻柱刚想追,就被一旁的老太太拦住。
“傻柱,甭追了,这事就让你妹妹自己想想吧,反正迟早都要嫁出去的姑娘,这事经历经历也好。”
“你就管好何雨水的吃喝就行,其他的就甭管了。”
一旁的易中海点点头,没说什么,但态度显而易见。
两人都对何雨水这个女孩,不怎么待见。
何雨水没做错什么,就是偏偏是个女孩,自然是不受重视。
“那好吧。”傻柱也不想追,他还想着给金怀奴做午饭。
昨天、今早实在是太操劳了,给腰累的酸痛。
“可恶!”贾东旭看着傻柱捶打着腰,脸色铁青。
这几天,每晚都能时不时地听到傻柱家传来的动静,贾东旭脸色就更不好。
感觉躺在傻柱床上的不是金怀奴,而是他媳妇秦淮茹。
为了宣泄愤怒,贾东旭趁着俩小孩熟睡的时候,也对秦淮茹动手动脚,尽情的折腾、折磨。
好似这样做,就能报复傻柱一样。
甚至还想让秦淮茹叫出声,和金怀奴对比一下。
不过秦淮茹死死地咬住嘴唇,就是不叫出声,让贾东旭的妄想破灭。
这几天,秦淮茹也被贾东旭折腾的全身酸痛,还火辣辣的。
感受到秦淮茹埋怨的眼神,贾东旭怒道:“看什么看,还不干活去。”
秦淮茹撇了撇嘴,转身干活去。
好好的一个周末,却是狗屁倒灶,事一堆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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